众人随着钟正声的话,都抬眼环顾了一下城隍庙,模糊不清的庙门,生锈的香炉,满是蛛网的残窗。。。。。。确实破败。富庶的地方,人们一旦有了钱,一般都会修整庙宇,然后香火鼎盛。如此一看,五里坡这个地方,应该是没啥钱
钟正声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因这里离京都近,但凡有点钱的,都往京都去了,年轻人也都爱去京都谋生计,留下来的大多数是穷人和老人。”
“去年县里想招两名衙役,告示贴了大半年,如今都还没招到。所以县衙里当差的人并不多,而且都是些当老了差的人,相互之间全都是知根知底的。谁要有个异常,不出半天就能看出来。”
“再者,正如九弟所言,他若真死在五里坡县衙里,怕是衙里所有人都会被问罪。就现在,光是县衙不慎起火,可能大伙儿都得要被罚俸禄。。。。。。所以县衙里的人,是绝不可能要暗害九弟的。”
“那你们是如何中麻筋散的?”萧屹问。
“刑房很久没使用过,打开时有股陈旧发霉的味儿,我想散散味儿,就去把窗户全打开,然后就没知觉了。”钟少卿回想着道。
“你们中麻筋散可有印象?”萧屹又扭头看向沈灼主仆二人。
沈灼和莺儿齐齐摇头,二人当时又累又困,倒头就睡,加上是在县衙里,完全没有任何的提防。若不是沈灼服用过抗麻药的汤药,怕是也会如莺儿一样,火都快烧进屋了,还醒不过来。
“泰升客栈在县城开了多少年?”钟少卿突然问道。
“我到五里坡时,泰升客栈就已经在了,少说都有二十五年。据说是传了父子两代人。”钟正声道。
“一个官制的县衙,说烧就烧,一个二十五年的暗哨,说暴露就暴露,朝廷五品官员,也能说杀就杀。”萧屹垂目,淡淡一笑。
“我倒真好奇,燕州到底藏了什么宝贝,能让我大哥如此不惜代价。”
“不就是十万那啥吗?”沈灼道。
“不止。”萧屹缓缓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