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沈灼拿着两人的生辰八字从尚书府离开了,然后又去来福酒楼里传信,约萧屹第二日下午到同尘观。
萧屹、沈灼二人到同尘观时,清虚子难得没神神叨叨,而是一脸正经:“这几日,我查阅了大量的道门典籍,悟出了一点门道。”
“哦?讲来一听。”萧屹道。
“不同的人,所消耗的功德应是不同。”清虚子道。
“此话何意?”萧屹皱眉问。
清虚子解释道:“一个孩童稚子,所接触的人与事,自然无法与百岁老翁相比,若同是修改两人命书,自然是百岁老翁要耗更大能量,同理,一个乡村农妇与一国之后相比,也是大不一样。”
“所以,娇娇的符纸烧不了,是因为若要改她的命,不止要一百功德?”
清虚子点头:“应是如此。而且上次的七百功德,也并非都在殿下身上。谁救的人,功德就会落在谁身上。”
沈灼眼睛一亮,道:“那我也有三百功德?”
清虚子捋胡子笑着:“正是如此。”
沈灼的眼睛更亮了,道:“那只要我多做好事,既便不需要他,自己便可救下沈家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