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儿被沈灼的模样吓到了,她不知沈灼究竟出了何事,只跟在沈灼身后直哭,不停地拉着她,唤着她,可沈灼没有任何回应。
主仆两人就这样一前一后,在官道上走了约莫百来步,忽地身后有马蹄声响起,然后沈灼腰上一紧,双脚腾空,下一刻便被人捞到马背上。
“放开我!”沈灼剧烈地挣扎。
“别闹,我送你回府。”萧屹的手,很稳。任沈灼如何捶打挣扎,都将人牢牢扣在怀里。
沈灼怎么也挣脱不开萧屹的桎梏,心里那股怨气恨意,不停发酵膨胀,她不由红了眼。
只见她猛地一扭身,合身扑向萧屹,冲着他颈部,一口就咬上去,磨着牙,狠狠地不松口,仿似恨不能吸其血,噬其肉,生生咬死他!
萧屹眉头都没皱一下,好像颈部被咬得鲜血直流的人,不是他。他只紧紧抱着沈灼,催着马,一路疾驰。
不到两炷香的时间,便将沈灼送到了沈府门前。他轻轻地将沈灼放下马。沈灼带着满口的血,头也不回地走了。
萧屹这时才抬手一抹脖子,满手都是血。
其实,萧屹不想这么早被沈灼识破身份,谁知还是让她知道了。不过,似乎也不算坏?终于不用再遮掩躲藏,可以正大光明地抱抱她了。
萧屹眼底泛起奇异的光,还杂着丝淡淡的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