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灼奇怪地看两人一眼,不明白为何沈卫、沈希也要跪。
“娇娇,上次挨家法时,我说过什么?”沈渊沉声道。
“呃,阿爹说‘君子不立危墙,千金子之子不坐垂堂’。”沈灼小声回道。
“但,但这次不一样,总不能见死不救呀!”沈灼一念完,就忙申辩。
“对方是三个骁勇善战的精兵,你是怎么敢的!”沈渊大怒,将手里茶盏重重一搁。
“我也不想的,我本是追着静宜去的,可追着追着,就遇上刺杀了。阿爹,不上不行呀,对方已经发现我们了。”沈灼大声道。
“来人!”沈渊高声道。
沈灼心里一惊,正要往平阳郡主身上扑去。阿爹脸黑得像锅底一样,看上去很吓人。这要是再请家法,怕不是挨五下就完事的。
还没等沈灼跳起来,便听沈渊接着道:“将这两个孽子拉出去,各打二十大板!”
“啊?!”
沈灼动作一顿,茫然了,怎么是二哥,三哥挨打?
沈卫,沈希二人没等人来拉,自动的走出去领罚。
“阿爹,你罚二哥三哥干嘛?”沈灼满脸迷惑。
“见幼妹涉险,而不出手阻止,打他们二十板都是轻的。”
“他俩一直跟在你身后,你一点都没觉察,还敢学人行侠仗义!”沈渊越说越气,颌下的胡须直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