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娇娇,别哭了,快来看三哥给你带什么好玩的回来了?”
沈希说着便从怀里拿出一个拇指大小的精致小瓷兔,白白胖胖的,憨态可掬。
沈灼属兔。
沈灼伸手拿过小瓷兔,对着沈希做了个调皮的鬼脸。她收了泪,竭力压制住内心激越的情绪,尽量让举止像十二岁时的自己。
沈渊喝着茶,这时才慢悠悠开口:
“灼儿,你哭完了?”
沈灼闻言心里“咯噔”一下,紧紧搂住平阳郡主的腰不松手。
“娇娇”是沈灼的小名,一般家里人都叫她娇娇,沈渊亦然。所以当沈渊唤她“灼儿”时,通常情况不太妙。
果然,接着就听到沈渊继续说道。
“哭完了就去祠堂里跪着吧。”
“阿爹~~~~”
“叫祖宗都不行。”
“阿娘~~~~”沈灼撒娇地扯了扯平阳郡主的衣袖。
“这一次你是该罚!渡船码口离沈府二十多里地,这么远的路程,你敢只带一个小丫鬟就跑了,马车没带,钱也不带,连护卫都甩了!”平阳郡主难得虎下脸来。
最后,沈灼还是如前世一般,被罚跪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