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血味道还是有点重,难道上一场战斗就在不久前吗?
宇文耀抱着怀里的人不舍得撒手。
老者站在一旁,忍了很久还是忍不了开口了。
“将军大人,不是让你伤好之前别穿盔甲吗?”
“!”傅雨樱撑开二人之间的距离,盯着宇文耀的眼睛。
宇文耀莫名心虚,下意识摸了摸肩膀:“小伤
傅雨樱转头看向老者:“多大伤口?什么造成的?”
老者道:“是和敌方将军对阵的时候被伤的,是长刀。两指长,好在伤口不算深。不过将军会受伤是为了救副将……”
老者最后一句找补了一下,毕竟在妻子面前,必须让将军大人的形象高大一点。
傅雨樱回头看向宇文耀:“不让你穿盔甲,你怎么穿上了?至少伤口的位置不要压得太重
宇文耀动手开始脱盔甲:“习惯了
“伤口压得疼还流血,也想不起来医者的叮嘱?”傅雨樱伸出手戳他。
攻防立刻翻转,现在被质问的成了宇文耀。
傅雨樱这才有心思仔细看宇文耀。
他黑了一些,看上去身子骨又紧了,带兵打仗一定很累,但营养方面似乎没有太缺。
宇文耀将掩膊送到傅雨樱手里:“这样就不压着伤口了吧
她抬手抹开他眉宇间的褶皱:“最近战事是不是不好?”
“钟乌倒下,对方便在兵器上涂抹毒药,只是一般大夫不好解决的毒药也不是那么容易大量获得的,就算醉梦宗在背后支持。
所以只有将领和能打的士兵才会涂毒。我的伤口有毒,但钟乌早就准备好了一些解药,所以他倒下没有立刻造成大量伤亡。
可是他的准备有限,对方不仅让内奸对钟乌出手,还在被抓前污染了部分水源,导致不少士兵倒下。
但他们也不好受,你看到放在军营中的投射机了吗?很好用。可惜苏金提供的那个暗器有限,很快就打完了,他们损伤众多
宇文耀似乎很喜欢这个投射机,说起当时的情况,眼睛微亮。
傅雨樱抱着掩膊笑笑:“我没看到确实有点可惜,应该非常壮观。那现在呢?它不止可以投射苏金的那个暗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