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块大陆上,大罗国位于最东边,再往东就是无边无际的大海了,没有人知道海有多大,更没有人知道海那边是什么?
因为,从没有人敢驾船出海,漂洋过海去那边看看。
太子耿子穆回到大罗国,己是半个月之后的事了,在路上这段时间,他的脸也消肿,不疼了。
只是侧面的牙齿缺了两颗,说起话来稍微有点漏气,声音也变得小了一些,更没有之前那般刺耳了,这也算是因祸得福吧。
毕竟,有失必有得。
一路上,所有人的心情都是郁闷的,还是那种前所未有过的郁闷。
太子府的人,从来都是趾高气扬的,哪里曾受过这般的委屈。
尤其是太子耿子穆,那颗心像被万箭穿过一样的难受,南塘之行是他三十年来的奇耻大辱。
秆草捆老头--可丢个大人。
他堂堂大罗国太子被一个小小的县令打了耳光,传出去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可。
在当时那个情况,他又能怎样?南塘县不是大罗国,自己的太子身份,连一个看门的都不屌他,更不要说那狂妄的小县令了。
越想越扎心。
故此,回到大罗,耿子穆第一时间就去了御书房,求见皇上老爹。
“儿臣见过父皇!”太子像温顺的猫,趴在地上,磕头请安。
“回来啦!”
皇上耿忠义首起佝偻的身子,放下批阅的奏折,又揉着昏花的老眼问道。
“是!刚回来,就来给父皇请安了太子说道。
“坐吧!求婚成功了吗?”
“没有!”
“为何?”
耿忠义瞪着混浊的眼睛,瞅了瞅垂头丧气的儿子,有点纳闷。
“被南塘县的小县令给搅黄了!而且,他…还打了儿臣!……”太子咬牙切齿的答道。
“啊?到底怎么回事?”老皇帝剧烈的咳嗽起来,“咳咳咳……”
“是这么这么、这么回事……”耿子穆哭丧着脸,简单的把事情原由说了一遍,又添油加醋的把吴心说得无比猖狂。
“父皇,你得给儿臣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