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苏又没影儿了,只有古暖暖瘦弱身板抱着养的奶彪奶彪的小家伙,此刻他呼呼大睡,一脸的现世安稳。
江尘御坐妻子身边,古暖暖感觉到丈夫过来了,她一句话都不说。
又是江尘御先开口,“说你两句,至于再生气抱着孩子下来吗?”
他侧身,准备接走胖儿子,十几斤肉,抱一会儿妻子胳膊酸。
心疼妻子胳膊酸,但是江尘御却不会说将自己的心疼肉麻的说出口。
古暖暖却抱着儿子不松手,“你大总裁觉得什么至于,我说你两句你开心?”
说完,古暖暖没感受到丈夫的认错态度,她起身,又从客厅跑了。
江尘御又被留在客厅一个人孤单,他叹息,踩住暴躁暖暖的尾巴了,不过好在她这次生气没有直接抱着孩子跑回娘家。
江尘御起身,就一会儿的功夫,他竟不知小妻子抱着儿子藏哪儿去了。
江老在卧室越琢磨越后悔,后来他总结,冲动是魔鬼。
现在,苏家的礼收了,钱给了,闺女婚事也定下了。
他郁闷的挠头,“我咋就稀里糊涂的同意了,我就不能冷静冷静?”
江老出门,看了眼苏家送来的彩礼,越看心中越堵。
后来,他去了亡妻的牌位室中,寻一方静谧地。
江尘御不是闲人,他公司有急事要处理,他去书房时,路过母亲的牌位室,听到里边传出来的声音,江尘御在门口顿住脚步。
已迟暮之年的江老,看着爱人当年最美的模样,脑海中回忆曾经的点滴,“老婆,你说凛言这小子到底能不能待咱闺女好啊?我观察平常是个不错的年轻人,可就是……我心里不舒服。”
江尘御在门口站了一会儿,他没有进入,径直离开去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