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邃并没有走远,他一直留在距离亚特兰大最近的城市。
他照旧快速阅览完当地新闻,又确认了一下小鸭没有发来新消息,然后就启程去机场。
秦豪明迎面走来,沉着脸说:“这事我没告诉你母亲,免得她被吓到。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秦邃拉开车门说:“小鸭去了秦悦的学校查探情况……”
秦豪明的脸色更沉,打断道:“你疯了?那是你章爷爷唯一的孙女,她如果出事,事情就变得更复杂了,你又怎么向你章爷爷交代?”
“她很聪明。”
“那跟聪明无关,这些事就应该由大人来做。你马上联系你妹妹,究竟怎么回事我来问她……”
秦邃拒绝了:“不行。”
“秦邃!”
“您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明白,我的性格不像您,秦悦的性格也不像母亲。她自尊心高,脾气执拗。她打定主意不说,谁也问不出来。”
俩父子闹了不愉快,车内的气氛很快冰冻住了。
不过还是女儿的事重要,秦豪明主动又开了口:“那你的意思是……”
“小鸭说也许三四天就能解决,现在才第二天,先等……”
“怎么等得下去?”秦豪明皱眉,“只要你妹妹开口,有了切入口,剩下来的就非常好解决……”
“怎么等不下去?”秦邃淡淡反问,“在我们没发现的那些日子里,不也等下去了?”
“那这样,我不问什么,我去见你妹妹一面,也许能发现点痕迹。”
“她的电话打不通。”
“打不通你还不着急?”秦豪明头发都快竖起来了。
眼看俩父子差点又吵起来。
秦邃的手机突然响了。
“小鸭的电话。”
“快接!”
“喂。”秦邃将手机拿到耳边。
“事情应该是解决了,没有人能再威胁到秦悦了。”小鸭在电话那头说。
秦邃:“……”
虽然人是自己找来的,在父亲面前自己也表现出了绝对坚定的信任……但快到这种地步?
“这里面到底怎么回事?”秦邃实在太想知道究竟怎么回事了,一贯的事不关己四个字都从他身上消失了。
那头答:“有点复杂,等船靠岸,我和秦悦就回来了,当面说。”
船靠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