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左师仁,徐牧现在,一直有种人走茶凉的感觉。讨伐妖后的事情,已经过了一个多月,西蜀和东陵之间,再无任何往来。
仿佛,都在憋着一股气,准备做大事情。
倒是袁松那边,不仅送来了两万副的器甲,约定好的十船盐铁,甚至,前些时候,还送来了一批美姬。
当然,在李大碗的白眼中,还有姜采薇的沉默中,徐牧分赏给了有功之将。
“袁松此举,意在恪州
贾周的意思,徐牧听得明白。到时候,和左师仁干仗之时,西蜀能念着这份好。
虽然说,如今的情况之下,袁松和左师仁,都还算和气,但实际上,已经是波涛暗涌。
即便在西蜀,也因为叛乱的事情,隐隐陷入新的危机。
“暴风雨来之前,总是莫名的宁静
……
在定州,还没有回凉地的晁义,帮着柴宗,处理着练兵的事情。定州新募的三千余人,在他的操练之下,已经慢慢有了强军的模样。
这几日,柴宗要去定州偏郡,视察防务。故而,晁义暂时主理定州事宜。
“晁将军,少主来寻
少主,并非是徐桥,而是另有其人。是昔年并州王丁术的遗子,不过三四岁的丁绍。
面前的副将,是先前在并州,跟随自己的并州老卒,故而“少主”二字,才直言而出。
沉默了下,晁义没有怪罪,从定北关的城头走下,往军帐里赶回。
“晁将,许久不见军帐里,几个原先的丁家老臣,见着晁义回来,急忙谄媚地开口。
如这些人,并不算在西蜀任职,顶多算是丁绍的门客。当然,晁义更明白,连着并州王的头衔,都是自家主公,看在他的面上,还给了丁家。
几个丁家老臣,为首的人叫容央,此时依然捧着手,面朝晁义而拜。
晁义点点头,侧过脸庞,看向坐下来的定州小王爷。约莫是还没长大,手里抓着一柄木剑,玩得不亦乐乎。
“容先生,今日带小王爷过来,可有事情?”
“晁将……你该称呼主公的
“我主在蜀晁义皱了皱眉,转过身,让随从去取茶水。
当初为了报恩,得知丁家蒙难,他冒着生命危险,带着丁绍出逃并州,最后,又得神医陈鹊举荐,入了西蜀为将。
认真地说,对于并州王丁术的恩德,他已经报完了。
“诸位,坐吧
容央点点头,扶着未懂人事的丁绍,坐在了主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