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毫不犹豫的甩开了苏雨烟的手,眸光落在了前方怡然自得品茶的男人身上。
怜儿犯了何事,你们要如此罚她?
周辞镜冷觑着她,怎么,本王连罚一个丫鬟都没资格?
苏浅漓的手死死的攥着伞柄,王爷是主子,想罚便罚,现在也罚够了,该还给浅漓了吧。
周辞镜尚未回话,苏雨烟却道:这可不成,这丫头冲撞我,毫无尊卑可言,不罚她,难消妹妹心头之恨。
怜儿哭着摇头,奴婢没有,是侧妃娘娘颠倒黑白,奴婢没有
苏雨烟也娇软了声音,王爷,您可得为妾身做主啊,不久前这丫头端着的水都泼妾身身上了,您也瞧见了,这会她还狡辩呢。
周辞镜不久前看到的是苏浅漓与秦晨幽会,苏雨烟故意哭诉,自然引得他怒火难消。
他冷着脸,罚,继续罚。
慢着!苏浅漓凝望着周辞镜,虽脸色惨淡虚弱无比,背脊却挺的笔直,是浅漓管教不严,浅漓日后必当好生管教,请王爷,放她一次。
苏雨烟垂了眼眸,姐姐,你伤成这样,她不好好在你身边伺候,反倒跑出来惹是生非,本就有错,姐姐又何苦为她求情?还是说,这丫头是姐姐故意支开,好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侧妃慎言,你
苏浅漓,如果你要救她,那就跪下,周辞镜打断了她的话,眸光是淬了毒的狠,端着茶,跪着走过来,给侧妃好好赔礼道歉。
声音入耳,苏浅漓身形忍不住晃了晃,愣愣的望着他,你说什么?
苏雨烟与她仇深似海,平日见面说一句话都难,他竟让她跪下,要她低头,为苏雨烟奉茶?
怜儿也呆住了,急忙道:小姐,小姐怜儿没事,怜儿能受住,小姐莫要管了,赶紧回房歇息
周辞镜冷声问:你不愿?
周辞镜,眸底的光片片破碎,苏浅漓浑身发冷,难以呼吸,此生我从未负你,你何以如此待我?
从未负我,呵,周辞镜手捏着酒杯,指尖寸寸发白,他按奈着心中万丈高的怒意,你若不愿,那就将这丫头拖出去,乱棍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