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聂茵看来,池鸢的身上有种独特的魅力,美而不自知。
也许霍寒辞本人就吃这一套。
池鸢已经踩了油门,想到今晚霍家与靳家见面,嘴角扯了扯,“靳家今晚去霍家祖屋商量婚事了,不知道他们打算定在什么时候。”
聂茵坐在驾驶位,听到这话,将头往后仰,“靳明月啊,听说与柳如是也是好朋友来着。”
汽车刚要开出去,聂茵的手机就响了,是聂衍打来的。
她不想接,闭着眼睛,连呼吸都放轻了。
池鸢也没急着开车,等了许久,她才听到聂茵接了电话。
那头传来聂衍的声音,问她在哪儿。
“我不回包厢了,打算回去。”
“聂茵,我让你回去了么?”
聂衍的语气算得上恶劣,他的指尖端着一杯酒,想到聂茵在他的面前就与人嘴对嘴饮酒,“萧总可是还在等你春宵一度。”
聂茵的脸色顿时就白了,捏着手机的力道收紧,“聂衍,你一定要这么做么?”
聂衍觉得好笑,低头点燃了一根烟,“也许这也是你最期待的吧,被我睡了这么多年,咱们彼此都腻了,换个人尝尝也挺好的。”
宛如穿胸一剑。
“聂茵,还是说你就喜欢被我睡?”
聂衍吸了一口烟,态度恶劣至极。
他已经出了包厢,此时淡淡靠在墙上,衬衣的扣子敞开了好几颗,露出健硕的胸膛,显得有些狂野。
聂衍冷笑,莫名想起上次在包厢那边的洗手间里发生的事儿,她像没骨头的藤蔓似的攀着他。
这些年聂茵对他随叫随到,偶尔会有脾气,但多时候都是任由他予取予求。
但他确实有些腻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