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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分?
叶非晚听着封卿的话,目光越发惊愕,怎么也没想到,这惊世骇俗的话竟是从他口中吐出来的。
“什么?”她反问,却又一怔,声音有些娇哑。
封卿闻言,目光一深,看着她抱着被子的光洁玉臂,喉咙上下滚动了下,平静道:“你昨日睡了我,难不成不想负责?”
叶非晚更是无奈,忙反驳:“昨夜并非你我二人初次……”她到底是脸皮薄,没能说出“欢好”这二字,只停顿了下,“仔细算来,你也曾……如昨夜一般对我过,我们顶多打平了!”
封卿一滞。
叶非晚的目光却绕过他,落在了床榻旁她的衣裳上,顿了下,她拥着被子便要朝床榻旁移动,只是方才动作,腰身陡然一阵酸疼,低呼一声,人不觉朝朝一旁歪去。
封卿眼疾手快,下瞬已然起身,出手拥住她的腰身,忙道:“怎么……”
话,戛然而止。
叶非晚怔了怔,不解朝封卿看去,却见他目光幽沉望着她……的肩头。
她循着他的目光看去,方才跌倒的缘故,被子已经脱落,露出光裸的肩头,那上面还留着几点红痕,暧昧之际。
“不许看!”叶非晚声音大了些,只是仍软软的,全无威力。
封卿望了她一眼,虽不舍,却仍收回目光,伸手将她放在床上:“昨夜你累着了,只怕这会儿腰还酸着,我替你揉揉。”
“不,不用……”叶非晚忙回绝。
封卿的手却已落在她的腰身上,倒再未曾逾矩,隔着被子轻轻揉着。
叶非晚本还想回绝,只是封卿的力道不轻不重,本酸疼的腰身竟真的有些缓和,抿了抿唇,最终没有和自己过不去。
封卿手不疾不徐的揉着,看着她沉默下来,心中满满当当,一阵酥麻,好一会儿又想到方才的话,慢条斯理道:“以往你我二人欢好时,还是夫妻,夫妻合欢本就符天伦之理,而今,你我可不是夫妻,”封卿看了看她,微微俯身,如玉石般的胸口裸露出来,露出近乎完美的肌理,仍带着些苍白,胸膛上有几道伤疤,“如今我还未曾娶妻便被你哄骗到榻上,你莫不是想赖账?”
说着,他轻描淡写睨了她一眼,目光中却写满了大大的“谴责”二字。
叶非晚张了张嘴,直觉想要驳斥回去,却在听见封卿这番话后又到:“你胡说什么,”她耳根一热,“我何时将你哄骗到榻上……”说的她像狐狸精一般。
封卿手下的力道微微重了些,将淤积的酸疼揉开。
叶非晚不觉闷哼一声。
封卿慢条斯理道:“昨夜,你喝了酒,这一点你可否认不得,桌上的酒坛子还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