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了,我错了卿卿,是我不好……」
「不哭了好不好,卿卿……」
……
那副样子,让我生出错觉。
好像我一直都是。
他视若珍宝的存在。
饱食餍足的男人总是很好说话。
我只是挑战他底线般说我不想再见到谢意柳。
第二天,我就看见谢意柳哭哭啼啼地在收拾行李箱。
我开始不懂沈延知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不该是这么听我话的男人。
更何况,谢意柳不是他初恋情人吗。
自己想不通的问题,我一般就直接问了。
可男人只是眯眼抬手揉我的头发,这是他惯用的敷衍我的手段。
「卿卿,你永远都不是谁的替代品。」
看啊,花言巧语向来被他们掌握得无比熟悉。
只要他不想,就永远不会告诉我他的真正目的。
被玩弄的,永远只有我自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