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蹲身捡狗屎的缘故,陆闯将伞往她身上倾斜着,他的后背几乎暴露在细雨里,他并未在意:“不是你说,你没有养狗的经验,它落在你手里不安全?现在给你涨经验的机会。”
乔以笙起身,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嘴角微翘:“你这么喜欢我?都打算把你的狗子给我养?”
碎发下,陆闯的黑眸蕴着玩味:“乔以笙,你人开始恢复正常了,妄想症也跟着加深了?”
“那我为什么要学会养你的狗子?”乔以笙稍稍扬起下巴。
“不想学,下次我再把它寄养去宠物店,你就别在我耳边叭叭,非污蔑我虐待它。”说着陆闯往前方的垃圾桶示意,“还不扔了?抓着狗屎的手感很好,还是闻着很香?”
乔以笙道出此时此刻她的真实心理:“我想把狗屎塞进你嘴里。”
陆闯:“……”
他黑脸,乔以笙就爽了,甩头走离伞下,淋着雨前往垃圾桶。
陆闯撑着伞快速跟上来:“不是要塞我嘴里,怎么又丢了?嗯?”
扔完狗屎的乔以笙用湿纸巾慢悠悠擦着手:“因为你的嘴巴比狗屎臭,塞你嘴里的话,还污染了狗屎。”
陆闯不讲武德,倏地搂住她,禁锢她在他的身前,吻住她。
乔以笙没挣扎,任凭他在她的口腔内流连忘返,掠夺她的每一丝呼吸,似要让她的每一个细胞均留下他的气息。
犷野又霸道。
圈圈因为他们停在半路接吻而走不了了,不满地汪汪汪,拽着她手里的狗绳,有所察觉的陆闯帮忙将圈圈反拽了回来,同时压低了伞面,遮挡圈圈的视线。
等亲完,陆闯颇为情se地舔了舔他唇,好像意犹未尽,同时拇指指腹揩过她沾染水色晶晶亮的唇瓣,故意问:“臭吗?”
乔以笙对他恶劣的接受程度早已被拓宽,不羞不恼地说:“你能不能有点新花样?要不要我替你数数,一样的行为你干过多少次了?”
抬高伞面,她低头问圈圈:“你说,你见过他这样亲过多少女人嘞?”
圈圈摇着尾巴,表情有点傻:“汪汪。”
陆闯翻译道:“它说:‘不是每个人都有这个荣幸,能带我出来遛。’”
“噢?”乔以笙的心跳暗搓搓地有点快,一方面因为刚刚和他的亲吻尚未平复,另一方面因为现在他的这句话,“宠物店老板遛过不少次吧。”
陆闯充满审视的目光意味声长:“乔以笙,吃醋也找对对象。”
“我们是男女朋友吗?”乔以笙问,“床伴之间哪来的吃醋?”
她牵着圈圈继续遛弯,悄悄留意着慢她半步的陆闯紧随之后,伞还是往她这边倾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