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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以笙下意识仰头。
是车顶的遮阳帘打开了,露出车顶天窗的透明玻璃,视野怪开阔的。
比起前方挡风玻璃外城市灯火的风光,天窗的角度展示的煌煌星河更吸引人乔以笙的瞩目。
来过这个山顶平台统共三次,怎么今天才发现,原来这儿看星星也特别地漂亮,不比宜丰庄园差。
她的脑海不禁浮现“手可摘星辰”五个字。
好一会儿乔以笙才记起埋汰陆闯:“神神秘秘的,我以为你搞什么,结果就是找我来陪你看星星?”
这一转头发现,比起她傻乎乎地仰着脑袋瓜子,人家陆大少爷早把他的椅背往后倾倒,整个人以合适的角度半躺着,舒舒服服地享受。
还没忘记将圈圈从后座抱到前面的空间里来。
他单只手枕在脑袋后,单只手揽着圈圈,闻言他轻飘飘地斜睨她,说:“嘁,你觉得我少了你就看不成星星?当圈圈是死的?”
乔以笙也琢磨着调整她这边座椅的角度:“那你倒是说,非得把我从补觉中拉出来的原因是什么?”
陆闯:“带你长长见识。”m。es-when-it-rains》。
乔以笙怔愣两三秒,便联想到什么,当即扭头看陆闯,忍不住笑意:“喂,你好喜欢我噢。”
是因为她曾经在校园风采大赛上演奏过这首曲目,他才听的吧?
这么说来,她和周固在米其林餐厅吃饭遇到他为朱曼莉点播小提琴现场演奏,并非巧合?
乔以笙忽然悸动不已。
陆闯眉眼间一片沉洌,却泼她冷水:“妄想症又发作了?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迅速地,他切掉曲子,转到电台去。
电台主持人侃侃而谈的聒噪瞬间充斥整个车厢,圈圈都充满警惕性地朝声源处吠了两声。
陆闯轻轻拍一下圈圈的脑袋,圈圈乖乖地趴回来。
乔以笙追究:“不知道我说什么,你忽然切掉?”
陆闯泛出一抹嗤笑:“我在观星,你听下雨的歌,你安的什么心?”
乔以笙逡巡他的表情,只觉得他在狡辩,而且他狡辩的样子真的很可笑。
陆闯满脸不耐烦:“乔以笙,你爱干嘛干嘛,但麻烦别影响我观星。”
不承认就不承认,她又不缺他的这点喜欢。从小到大不知道多少人喜欢她,她都被众星捧月习惯了。乔以笙不屑地转回自己面前的星空。
宁静的星空除去赏心悦目,同时也有催眠效果,即便电台主持人的声音吵出天际,也阻止不了乔以笙眼皮的逐渐沉重。
陆闯却在她的识海即将陷下去之际伸手来推她的脑袋:“睡什么睡啊你。”
乔以笙完全是被惊醒的,惊过之后是愠恼:“你讲点道理行不行?我一个星期都在熬夜加班,今晚好不容易早点回来休息,被你强行带到这里,还得全程睁着眼睛跟你聊天呀?不是说不用我陪,你有你的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