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闯没动,也没再说话,只是看着她。
乔以笙不知道他是想怎样,和他对视了会儿,径自摸钥匙开门。
陆闯起身,跟在了她身后。
“你干什么?”乔以笙来不及阻拦他。
陆闯大摇大摆地掠过她,落座沙发里,两条腿交叠着搁在茶几上:“需要我重复一遍刚才的话?”
乔以笙:“那你也需要我重复一遍我刚才的话吗?”
“我想怎样就怎样。”陆闯淡漠的目光在她脸上逡巡,莫名给人一种巡查自己领地的既视感。
“……”乔以笙简直要气笑了。
一个两个的,全当她好欺负。
解决了一个郑洋,又惹上这位爷。
照前几次的经验,乔以笙深知她再说什么也是徒劳,根本赶不走他,索性不浪费功夫了,还是采取当他不存在的策略,随他想怎样就怎样。
但完全无视又是不可能的,譬如因为他,乔以笙改变了以往回家先换家居服的习惯,径直进去厨房,决定先做饭。
下了班就去医院,她晚饭还没吃。
郑洋和伍碧琴询问她时,她撒谎说不饿。
陆闯又像上次,让她多煮一个人的份。
乔以笙置若罔闻。
下一瞬,轻轻的冷哼激荡在空气中,伴随她的双脚腾了空——陆闯抱起她坐在了流理台上。
她短促地惊了半声,后半声被抵来她身前的陆闯用嘴唇堵住。
落势极其凶猛,她觉得牙齿都磕到了。
他手臂如铁,紧紧困住她,她毫无放抗之力。
吻得她快窒息之际,陆闯总算松开,但额头靠着她的额头,仍衔着她的下嘴唇,微哑的嗓音彰显着欲望说:“不多煮一个人的份,你就是打算亲自喂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