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晨朝她们二人走去,视线紧紧地锁在沈似锦的脸上,眉头微蹙,你怎么弄成这幅德行了?
沈似锦欲要下榻朝他行礼,被秦晨拦下,沈似锦望着他,虚弱无力的道:世子怎会来此?
秦晨还未应话,怜儿却突然跪在了地上,是奴婢自作主张寻的世子。
她红着眼凝着沈似锦,小姐,昨日您身受重伤,奴婢求他们寻大夫救您却无人应允,奴婢出府去求相爷,相爷说早已将小姐您除去祖籍,不再是沈家之人了,奴婢,奴婢身无分文,万般无奈下,只能求世子寻大夫,都是奴婢的错,求小姐责罚!
沈似锦的脸色愈发惨白,最终惨然的笑了笑,起来吧,是我没用,如何怪你?
怜儿擦着眼泪起身,又急急忙忙的说去沏茶,退了出去。
等人走后,秦晨看向沈似锦,眸色难以觉察的放柔了些,叹道:你这又是何苦?
沈似锦悲凉的笑,不苦。
当年分明是你救了他,是你帮他
沈似锦摇摇头,过去的事已是过眼云烟,世子莫要再提了,不过,似锦有一事相求。
你说。
怜儿生性莽撞,不懂规矩,日后若是还求世子来此,世子便拒绝吧,世子于似锦有恩,似锦不敢辱了世子的名声。
秦晨的眸光黯下,你一心一意向着他,他却娶了你的妹妹,你也能容他?
能容吗?
沈似锦心口疼的难以呼吸,低头却笑了,容不得,但他已娶,似锦无力回天。
见状,秦晨不再刺激她,坐下来与她道:如今谢无衍权倾朝野,我惹他不得,避开了众多守卫才进来的,这祛疤药只送你一次,日后好生照顾自己,莫再受伤了。
言罢,他便将药瓶搁置在桌上,沈似锦终是微微湿了眼眶,望着他,多谢世子。
窗门未关,两人交流的神态亲昵,尤其是沈似锦眸光含泪的望着秦晨,落在院门处站着的谢无衍眼里,便是含情脉脉,痴缠的紧。
男人脸色阴霾的看着两人你侬我侬,身侧的沈雨烟勾了勾唇,看来王爷还是心软了些,姐姐即便伤得再重,身侧也还是有尊贵的南离世子相伴,端看他们这般作态,不知情的还以为姐姐与世子才是夫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