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样好像没有一点意思了。
早知道我就该说一年。
「你是干什么的?」我扫了一眼他的伤,觉得我好像对他一点都不了解。
刘三斤垂眼:「杀猪的。」
「杀猪前呢?」
他抬头看我:「你该回去了。」
要是以前,我一定厚脸皮地说不要,然后赖在这儿等他把我扔出去。
但是今天不一样,哪里不一样我也不知道。
我扯了扯嘴角从床上站起来:「哦对,牛郎还没喂呢。」
当晚我就坐在牛郎身边哭了一个时辰。
「你说他是不是个畜生?」我看着牛郎,「我长得跟花儿一样,难道配不上他吗?他嘴上说得好听,还不是嫌我是个寡妇!」
牛郎也看着我,闪了闪它的眼睛:「哞~」
我擦了擦泪,把牛草喂到牛郎嘴边:「呜呜呜,还是你好,你不是个畜生。」
牛郎觉得自己被夸了,嚼着牛草都要对我打个响鼻。
「都是我的错,走肾的事非要走心。」我继续念叨,「但是他活太好了,呜呜呜呜!」
人也好,再也不会有人说出「寡妇又怎么样」这样的话了。
最后等牛郎吃完了牛草,我又哭了一会儿才回房睡觉。
其实刘三斤不娶我在我意料之中,本来就是我趁火打劫,乘虚而入要睡他。
但是我就是很难过,难过到一连好几天都没去过他家了。
可是不去他家也很难过,不知道他吃没吃,睡没睡,伤好了没有。
「你又让我翻墙?」我惊讶地看着牛郎,「这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