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三个字说得暧昧又含糊。
我冷笑,造谣还真是不需要成本。
屎盆子往我身上扣就算了,连我家老头都跟着遭殃。
可我又想到那天考场外那个巨大的耳光,和那声怒吼:
「你为什么要作弊!我又没有要求你一定要考第一!你真是丢光了我的脸!」
连我爸都不相信我,我也没什么需要证明的。
既然判我作弊0分,那就一直0分下去好了。
谁也别痛快。
周边的窃窃私语还在继续:
「你看,一旦做不了弊,立马就从实验班掉到我们平行班了吧!」
「什么垃圾玩意!」
「呸!」
以前我的是全市第一,我是神。
现在我是跌落神坛的作弊狗,谁都想把我往泥潭里再踩深一寸。
谁也不再记得当年市一中把我从省附中手里争取过来时,普天同庆的场面。
从来都是这样的,捧得越高的人,跌得越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