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闯瞬间收腹,呼吸变沉。
水珠尚在沿着他的腹肌往下滑落。
乔以笙抬头。
水汽蒙蒙的淋浴间里,他湿漉漉、光溜溜的,却又独独留下颈间的那条狗牌项链没有摘掉,给他又添了一分野性,别样地性感。
他喉结的滚动和利落的下颌线条在她眼中尽览无余。发梢不住地淌着水珠,往他肩颈的皮肤四散。因为离得近,他额前碎发的水珠甚至滴落到她的鼻尖。
陆闯垂眸盯着她,眸底浮动星火的暗芒。
乔以笙笑,突发灵感闪过曾经不知道在哪儿看到过的电影片段,便心血来潮,伸手拉开浴帘,从一旁的洗脸池台面上抓过她的一支口红。
拧开盖,乔以笙将口红戳上他的腹肌。
陆闯呼吸更为急沉,又是猛地一收腹,这回连整个腰部的线条都绷紧起来。
紧绷起来倒也恰好方便了乔以笙在他腹肌上划动口红写字。
说是写字,其实就是画了两个圆圈。
父母去世后,这是乔以笙第一次主动用两个圆圈写她的名字,在订做给他的狗牌上面都没有直接用两个圆圈的。
乔以笙很满意,写完之后又伸手轻轻抚摸。
陆闯的眉峰上扬,啧声道:“小狗撒尿标记自己的领地吗?”
“!!!”什么破比喻!
乔以笙瞪他一眼,就要走出淋浴间。
陆闯的手臂捞回她,自身后严丝合缝地与她相贴。
他沙哑的嗓音喷出的气息带着不同寻常的热度沿着她的颈侧向下游移:“这回还敢说你不是欲擒故众?”
浴帘重新拉上。
缠绵的,热烈的,欲望毕露的夜。
柴米油盐是人间烟火。
情爱亦是-
不是陆闯第一次在她的这间宿舍里过夜,却是她第一次和陆闯在这间宿舍里咳咳。
早上在上班的闹钟响之前,乔以笙便自然醒了,一睁眼就是一幅俊男酣睡的画面,实在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撩人。
乔以笙的目光倒是没太大波动,眼珠子转动,从上往下再从下往上打量他。
他的腹肌上还残留着点口红。不过已经不是她最初画的两个圈了,而是临睡前她困得都睁不开眼了,陆闯还往她手里塞口红让她给他补色。
默默地套上睡衣爬起来。爬起来后她的第一件事是去翻她专门放药的抽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