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以笙被按在门板上的同时门也关上并反锁,陆闯二话不说落下吻,急性得仿佛泰迪附体。
乔以笙感觉嘴唇都要被他吮麻了,浑身要迅速因为摩擦而发热。
可现在是陪着他胡闹的时候吗?
乔以笙凭借顽强的意志力和自制力,强行制止他显而易见想要施展开的荒唐的禽兽行为:“看来你的烫伤一点事儿没有?嗯?”
陆闯抵着她的额头、鼻尖蹭着她鼻尖,粗喘气,暗哑声:“不是说了,必须由你安慰才能没事。”
“正经点。”乔以笙推开他,扯了扯自己的衣衫不整,“时间有限,我就来看看你烫伤成什么样。”
陆闯搂着她的腰仍旧将她禁锢在身前:“有限的时间也能做点什么。”
“噢?”乔以笙微眯眼,“一个星期不见,你变得这么‘有限’?”
他自己给自己挖的坑,他自己压着声咬牙切齿:“你现在倒是给我机会证明我能无限到什么地步。”
乔以笙莫名记起大学的时候欧鸥经常提到的两个词:人类永动机和电动小马达……
“好了,真的不跟你闹了。”乔以笙理智得很,往他腿上瞟。
陆闯狭起幽深的黑眸,口吻玩味儿:“行,给你看。”
说着他后退一步,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使得她落在他视线更为开阔,旋即他以极快的速度,当着她的面松掉他的裤子。
猝不及防接受他只穿一条底裤暴击的乔以笙:“……”
他也太……没眼看了!
他今天穿的明明是比较宽松的运动裤,而且他烫伤的位置在膝盖,只要把裤脚往上卷高就可以了不是吗?
“你真是越来越没底线了。”乔以笙扭头就要走。
陆闯从身后拉住她:“乔以笙我们两个之间就别假正经了行不行?我身上哪一块地方你没看过?现在我还根本没脱光?不就是为了方便你看得更清楚?我也有错?你讲点道理行不行?”
没等乔以笙再教训他什么,陆闯就发出嘶声:“烫伤的地方真的很疼行不行?现在我能站着跟你好好说话都是强行忍着的。”
乔以笙忍着脾气:“那你现在给我好好坐下。”
陆闯乖乖听话,当即松开她。
乔以笙一转头,见到的就是陆闯坐回的是轮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