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息间除去熟悉的雪松味儿,也夹杂着夏夜的大雨该有的凉爽,只是这丝凉爽对于室内空调的温度,反倒成了闷热。
睁开眼就见陆闯瞪着眼用唇语教训圈圈,为什么要叫。
圈圈和他对着干,叫得更大声。
乔以笙好笑地坐起来:“你不给它挪窝,它不就什么声儿也没有。”
陆闯对着圈圈说:“逆子,既然如此,就罚你今晚去跟大炮睡。”
圈圈挣脱陆闯,重新跳到床上,一头撞进乔以笙的怀里,嗷呜嗷呜。
乔以笙摸摸圈圈的脑袋:“行了,你现在看起来比它脏,去洗洗吧你。”她朝角落里圈圈的专属狗窝抬了抬下巴,“否则你就到圈圈的狗窝去睡。”
陆闯是在修车铺外面停好车进来的时候没撑伞,所以淋了一会儿雨,夏天的衣服布料薄,洇湿了便轻易地贴了他的皮肤。
乔以笙撒了谎,比起脏,其实性感更准确。
陆闯的眼神分明显露出他洞悉了她真正的想法。
一条腿屈膝跪在床上,他顶着微潮的发梢,朝乔以笙倾身,捏住乔以笙的下巴,抬高她的脸,啃住她的嘴唇。
在乔以笙怀里的圈圈,等于近距离围观他们接吻。
房间里时不时响起引人遐想的唇舌交缠声。
乔以笙的嘴唇被他碾磨到微微发麻,陆闯结束了这个吻,还特别欠地对着圈圈说:“请你吃狗粮,撑吗?”
乔以笙:“……”这狗粮还真是狗粮了。
陆闯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乔以笙已经成功地把圈圈打发回它的狗窝了,并把它的狗窝调转了个方向,不让圈圈能够直视到她的床。
陆闯冲的是冷水澡,但他夏天体温高,乔以笙轻轻捏上他紧实有力的小臂,他还是跟火炉似的。
搂着乔以笙,他的视线从狗窝收回来,饶是兴味:“乔圈圈,我就不该多系这么一条浴巾。”
乔以笙直接帮他把浴巾扒拉开:“那就不要系了。”
不能白白让狗窝调转了方向。
滚烫,火热,躁动。
外面的雨是协奏曲。
以这种方式出了一身汗之后,乔以笙觉得心里发堵的地方,疏通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