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闯:【我已经让大炮去跟她道歉了】
乔以笙挑眉:【你不认为我太爽快地泄了大炮的底?】
陆闯:【泄和不泄有区别吗?】
是的,没区别,不如和阿苓捅破窗户纸,还能不遮不掩地直接交待阿苓办事。
而且今天分明是阿苓主动递台阶的——阿苓既然夜里没吃那顿晚饭,发现了她的那么多事情,还将饭菜送去化验,今天早上阿苓完全可以假装昏睡迟到、装作什么也不知情,可阿苓选择坦白自己发现了饭菜的猫腻。
乔以笙很客观地评价一句:【和阿苓一比,大炮有点三脚猫】
陆闯:【乔以笙,你知道不知道你等于在质疑的用人】
乔以笙:【术业有专攻,大炮心太直,有些活不适合他干】
陆闯:【他的嘴巴是该好好治一治了】
他的人,他要怎么治,乔以笙就不干涉了。
陆闯继而问:【你准备把阿苓用起来了?】
乔以笙:【不用多可惜】
天天只让阿苓在工地的办公室里泡茶、跑腿、打印文件,多浪费人才?
当然,乔以笙还是要和他商量定的:【用阿苓,就会面临被阿苓知道我们更多事情的高风险,你如果有顾虑的话,我们划分个界限出来】
陆闯:【划分什么划分?我们之间有什么界限可划分?】
这话乔以笙没法回。
陆闯说:【你不是说,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就你有这格局和魄力,我没有?乔以笙,我在你眼里是废物到哪种程度?】
乔以笙盯着“废物”两个字。
她清楚这个词一定扎了他的心。
就像“累赘”两个字深深地刺了她的心。
乔以笙还在考虑要如何接话的时候,陆闯又发过来一条新的内容:【出去遛会儿弯,乔以笙,也别因为遛了弯就往后推迟你画图的时间】
乔以笙:【嗯,知道你有监控摄像头可以看到我是不是出门了】
陆闯:【乔以笙,你别曲解我装摄像头的意思】
乔以笙:【我出门遛弯了】
陆闯:【还有一件事】
乔以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