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也说:"哦。"
但还是没敢太慢,等吃完了饭,傅蕴庭把她的餐盘一起拿过去。
宁也说:"我自己来就可以。"
傅蕴庭没搭理她,他一起拿了,往放餐盘的地方走过去,一起放了进去。然后去洗手。
傅蕴庭很多习惯,其实要比宁也讲究得多,大概是从小生活在傅家,养出来的习惯。
傅蕴庭洗完手,看了一眼还站在那儿的宁也,说:"去把手洗一下。"
宁也又走过去,洗手,洗完跟在傅蕴庭身后。
她总觉得,傅蕴庭要对她发火。
但傅蕴庭却一直维持着这样没什么表情也没什么起伏的状态。只有声音和眼底的情绪相对要沉很多之外,其他和平时相差并不大。
可他越是这样把火气给压着,宁也就越是胆战心惊的。
因为不知道他的火气。什么时候就会发出来。
还有傅蕴庭刚刚的那句话,也让她心里突突的。
两人从食堂出去后,傅蕴庭直接带着宁也,去了傅蕴庭的宿舍。
一路过去,和傅蕴庭打招呼的人很多。
傅蕴庭都淡淡的应了,但一直没搭理宁也。
有人问起宁也,他也没多少遮掩,说是家属。
但多余的,也不会多说。
宁也每次在他说家属两个字的时候。心里就会紧张。
但也不敢再乱说话。
两人到了傅蕴庭的宿舍,傅蕴庭进了门,坐在了椅子上。
宁也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才慢慢进去。
她乖乖的站在傅蕴庭身后。
傅蕴庭说:"过来。"
宁也想了想,朝着傅蕴庭走过去了一点。
傅蕴庭问:"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宁也不知道他说的是哪方面的,但她想了想,就知道傅蕴庭说的应该是军训的时候的事情。
毕竟他没搭理宁也,是在见了教官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