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很多事情,知道和做。又是两回事。
宁也没出声。
傅蕴庭便又问:"上次你说失眠有所缓解,是真缓解,还是假缓解?"
宁也手心汗涔涔的,她说:"是真的没有那么严重了,小叔。"
傅蕴庭便没再问什么了。
他把药膏拿了过来,朝着宁也说:"过来。"
宁也却没敢动。
傅蕴庭看着她,宁也就站了起来。
傅蕴庭给她抹了药,他也没有说他问宁也答的这件事,过去没有,但这会儿。宁也显然是不敢主动去提起,去问他的。
宁也站起身。朝着傅蕴庭走了过去。
傅蕴庭又给她擦了一遍药,然后又拿了冰块,用毛巾包裹起来,让她自己敷着。
他去浴室洗了手出来的时候。宁也还站在原来的地方。
傅蕴庭走过去,拉下她的嘴唇看了一眼。这回他咬得比较重,下嘴唇破得比较狠。
傅蕴庭说:"忘记买擦嘴唇的药了。"
宁也牙齿都在颤。她说:"没事的。"
傅蕴庭就没再说什么了。
两人在酒店里呆着。
傅蕴庭想了想说:"你暂时先不去上学了,我会叫人给你请假。请一个星期,这个星期。你先跟着我。"
宁也错愕的朝着他看过去,但紧接着。她就慌了起来,又低下了头。
宁也说:"小叔,不用的。"
傅蕴庭抬起了她的下颚,他说:"这和用不用没关系,我也没有让你选择。"
宁也脸白得厉害。
宁也说:"我要怎么跟着你?"
她还有最后一丝期望。
就听傅蕴庭说:"跟着我的意思是,我去哪里,你就去哪里,既然晚上睡不着,失眠,那就搬到我那边去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