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宁侯也跟着一起哈哈大笑。
两人笑够了,江谨言猛地上前,目光怼着威宁侯,“曹骏,不是你儿子。”
不是疑问句。
是陈述的语气。
威宁侯嘶叫了一声,“江谨言,你休要太过分!”
江谨言前进半步。
正好停留在了威宁侯用力的俯身,脸部距离他只有一根手指的距离处。
娓娓道来,“曹骏在我手里。”
威宁侯大骇。
眼睛瞪得溜圆,一道道的红血丝肉眼可见的在眼白中间炸裂开。
“今日和曹骏聊了几句,忽然想到了一些惊世骇俗的事情,于是,我就连夜跑了一趟钦天监,找到了几份孩童出生时候的记录,侯爷,你能猜出我找到了什么吗?”
“江谨言,有仇报仇,有冤报冤,你都冲着我来呀,不是要给你的墨武侯报仇吗?现在就来杀了我呀,我就在你面前,我亲手砍下了墨武侯夫妻的脑袋,亲自把他们挂在了城楼之上,污蔑,屠杀,肆虐,这一切都是我干的,你快杀了我啊——杀了我——”
除了威宁侯撕心裂肺的大吼,便是铁链相撞发出的清脆声。
江谨言完全不理会。
继续用自己的速度和方式,慢慢的诉说着让威宁候失去理智的事情,“我惊讶的发现长公主和镇北侯的女儿萧盈盈,竟然同曹骏,同年同月同日生。”
威宁侯快要疯掉了,任由铁链在自己的手腕脚腕上磨出了道道鲜血淋漓的痕迹。
江谨言又道,“前几天有幸深夜进了一趟侯府,正好碰见尊夫人偷偷摸摸的在房间里供奉一块牌位,而尊夫人的口中叫那块牌位。。。。。。孩子。”
威宁侯又爆发出了一阵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