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只好把疑问压在心里,和宁王一起进去了大理寺。
说来也巧,今日宋太公刚好不在。
江谨言和沈毅接待了他们。
四人面对面而坐。
威宁侯轻轻咳嗽一声,“不是说,让本侯见孙义山?把本侯带到这里来是什么意思?”
江谨言毕恭毕敬的说道,“还请侯爷恕罪,关于二位的一些事情,孙义山已经交代,只是想听一下同样的问题侯爷如何回答,这才可以让我们确定孙义山口中的话是真还是假?”
威宁侯皱了皱眉头。
满脸写满了不悦,“你们就是要审讯本侯吗?”
沈毅忙说,“不敢不敢,大理寺为民为君分忧!想必侯爷也是,我们同样忠于君王,不过是做些分内之事,问几个问题,哪里算是审讯了?再者说了,侯爷又没有犯罪,也不是嫌疑人,为何要用审讯二字?侯爷没必要自降身份。”
威宁侯简直是拳头打在了棉花上,“你。。。。。。好,问,你们问。”
沈毅看向宁王,“王爷,有请王爷跟在下一起回避一下。”
宁王看了威宁侯一眼,什么都没说,跟着沈毅出去了。
江谨言:“侯爷,孙义山承认,居鹤别庄,是您建议他买的?”
威宁候:“没错,当时孙家做生意赔了钱,急需周转,而因为巨鹤别庄那边发生过命案,死过一些人,很多人都不愿意前去,以至于价格是比较低廉的,所以我建议他去买了来做生意。”
江谨言:“也就是说当初买居鹤别庄,是因为孙家手头拮据?”
威宁候:“这件事情谁能说得清楚?别人家的家底,老夫又怎么会知道呢?老夫只是听他们说起手头不宽绰,老夫随便提了个建议而已,至于孙家手头是不是真的拮据,老夫就不知晓了。”
老狐狸。
江谨言心里冷哼一声,“那侯爷知晓这么多年,居鹤别庄是在做什么生意吗?”
威宁侯点头,“这个还是有所耳闻的,听说有绸缎布匹,还有陶瓷瓦罐包括烟花火烛,因为逢年过节,他们经常往府里送,久而久之,我也便能记下一些。”
江谨言哦了一声,“原来如此,侯爷,那您随我去见见孙义山吧。”
威宁候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