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听说江公子才能过人,若是抓住这次机会,年纪轻轻,便当上大理寺少卿,日后的前途肯定不可限量。”
秦九月挥了挥手,随意的说道,“前途好不好的无所谓,就现在这样我也很满足了,我家男人多少本事我自己知道,我也不要求他以后爬得多高,毕竟男人有钱有本事之后就容易变坏,万一走的太高到时候再把我这个糟糠之妻给踢了,那他高不高的同我还有什么关系?”
宁王无奈,说不出什么情绪,“你倒是看得开。”
秦九月呵呵一笑,“什么锅配什么盖,有多大的金刚钻就揽多大的瓷器活。”
宁王无功而返,“既然如此,就不耽误江夫人的时间了,在下先行一步。”
宁王扭头的瞬间,和善的脸色立刻变得黑沉起来。
“等等。”
“江夫人还有事情?”再次扭头,儒雅的脸色又挂上了笑容。
“把你们的东西抬走吧,这本就不该是我的,放在这里,我估计要食不下咽,夜不能寐了。”
“好,来人,抬走。”
秦九月眼睁睁的看着奴仆们把东西抬出去。
然后站在自家门口,毕恭毕敬,“公子慢走。”
宁王身边的小厮立刻撩起帘子,那小厮侧身的瞬间,腰间的一块令牌显现。
秦九月死死地盯着那块令牌。
脑海中浮现出了,之前和萧山处理家门口两个不速之客以后,在两人身上拿得的令牌。
一模一样。
人是宁王的?
秦九月一整天都没有安下心神。
傍晚。
江谨言总算回来了。
秦九月拉着江谨言就把从昨天晚上在河边发生的事情到今日发现宁王身边的人身上的令牌这件事,原原本本的描述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