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伤了!"梁书儿失声惊呼,看着江葎腰侧上包扎的纱布,下意识伸手,临近了却又怕弄疼了不敢碰。
纱布是江葎在浴室洗完澡换上的新的,可刚才被梁书儿抱着的时候,伤口估计绷开。纱布中央被染上了鲜红的血液。
"怎么回事?怎么弄的?疼吗?"
"怎么都不跟我说,你都这样了还洗澡,你还是一个医生呢,不知道伤口不能碰水吗?要是发炎了怎么办?"
梁书儿正是又是心疼又是生气,说完直接起身就要下床。
江葎见状反射性的拉住她的手:"去哪?"
"我去拿医药箱。"梁书儿一张脸皱成了一团。
"我没--"话语忽然一顿,对上梁书儿看过来的目光,江葎自知失言,改口:"地上凉,穿鞋。"
梁书儿这会哪里还管什么凉不凉的。一门心思只有江葎的伤。
她快速下床提了医药箱过来,调高室内的温度后让江葎身上的浴袍给脱了。
然后抬手带着颤抖的去解他腰上的纱布,她紧咬着唇瓣。因为太过于用力,唇瓣都充血了。
江葎抬手轻捏住她的下巴:"松开。"
梁书儿微微松开了些,手上的动作很轻,生怕把人弄疼。
等她把纱布彻底松开,看到里面被包裹住的伤口时,呼吸一窒,整个人倒吸了口凉气。
虽然在这之前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伤口的面积和严重程度却比梁书儿想象中的还要严重。
尤其那缝合的伤口边缘这会还隐隐的带着红痕,一看就是发炎了。
可江葎就是顶着这样的伤。把她从祝萌那里带回家,期间无论她怎么跟他闹他都没有任何的反应。
可这么严重的伤怎么可能会没有反应呢,该得多疼啊。
梁书儿定定的看了几秒后抬头看向江葎,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啪嗒啪嗒"的顺着脸颊往下落。
江葎心口一窒。
"书儿……"
"要是我刚才不说那些话,你是不是就不打算告诉我了?"
梁书儿带着哭腔,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愤怒:"江葎,我们是夫妻,这么大的事你都没想过要告诉我,你还说喜欢我,有你这么喜欢人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