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枝怕明天早上起来上班没精神,跑去厨房煮了醒酒茶,倒是浴室内偶尔传来的水声,听得她有些面红耳赤。
她觉得,还是得跟傅寒州立规矩,在外他是傅总,在她的地盘,那顶天是个P友。
乖巧懂事要听话他这三样没有一条占上的。
她得拿出房子主人的架势来。
正想着呢,醒酒茶已经煮好了,她下意识端了两杯出来。
浴室的门打开,傅寒州裸着上半身,正用她的粉红毛巾擦着头发,下半身裹着她的浴巾。
南枝眉心一跳,“你怎么用我的浴巾包你那!?我这还怎么用?”
傅寒州挑眉,“那不系了。”
他作势要去扯掉,南枝立刻尔康手,“不用!系着吧,送你了!”
傅寒州看着桌上的醒酒茶,“这么客气?”
南枝翻了个白眼,“这两杯都是我的。”
“喝多了不怕睡不着?”傅寒州擦着头发,水珠顺着他的动作溅落,还有一两颗顺着他的肌理往深处滑落。
南枝清了清嗓子,“我睡前会做有氧运动,睡得不知道多香。”
傅寒州居高临下看着她,“你这是在暗示我刚才没和你运动?”
“……”
“您可真能联想。”南枝喝了自己那杯,走进房间去拿睡衣。
见傅寒州还站在外面,她径自进了浴室,室内的空气都带着潮湿的水汽,南枝看了眼挂在架子上的衣服,满脑子都是傅寒州刚才在这洗澡的画面。
他倒也不是第一次在这洗澡,前一次两个人在浴室里,他那身高都施展不开,最后两个人湿漉漉得还黏着泡泡滚到了床上,硬生生毁了她一个床单。
南枝拍了拍自己的脸,打开了花洒。
温热的水流冲刷身体,这一天的精神紧绷才彻底消散。
傅寒州将那杯醒酒茶喝了,顺道将她的杯子也拿去一块洗了,陆星辞电话打过来的时候,他将手机免提打开,一下就听到了他那边乌烟瘴气的动静。
“怎么才接电话,去逮南枝妹妹了?”
傅寒州面无表情,“叫谁妹妹呢?”
陆星辞一噎,饶有兴味道:“哦,那就是南小姐~你那边不会在洗澡吧。”
陆星辞还没到年迈的地步,傅寒州那那么大水流声他当然听得到。
“洗杯子。”
那边顿了一顿,然后声音调高:“你在干嘛?”
“你直接去挂耳聋耳鸣专家门诊吧。”傅寒州要挂断电话,陆星辞不让,“你在洗杯子?你出息呢?”
傅寒州神色淡漠,“我没你那么废柴,洗个杯子也要叫妈。”
陆星辞舌头顶了顶腮帮软肉,“怎么还人身攻击呢,我这不是好奇你在南枝那的家庭地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