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帮忙扶起陆承裕,他脚刚触地,就啊了一声,迭声道:“不好,不好,我腿断了……”
说完,整个人脸都黑了。
他这次这么辛苦的驯马,就是为了参加秋狩,若是腿断了,至少要修养三个月才可以骑马,岂不是要错过秋狩了?
李翊上前,看了一眼他的伤腿,白了他一眼:“没断,只是崴伤了。”
“真的吗?”陆承裕马上活过来了,咧嘴笑起来。
李翊看了眼旁边的红棕马,让人将陆承裕扶上去。
陆承裕吃了这么大的亏,哪里还敢再骑它?
登时往后退着身子,不肯再靠近它。
“它已认了你为主,不会再折腾你。”
李翊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一巴掌拍着他往前走。
好歹是个刑部侍郎,竟被一匹马吓成这样,说出去真是把他的脸都丢了。
陆晚上前安抚陆承裕道:“哥哥,你昏迷之时,这马一直没离开你,就代表它认了你为它主子,以后自然会温顺听你的话。”
听了她这样说,陆承裕才敢上前。
那红棕马真的乖乖等着那里,他爬上马背时,也不翻腾了。
这一下,他越发开心了,在马背上得意笑道:“本世子此番劫难,倒也值了。”看書喇
说话间,长亭带人也找过来了,大家一起出了山坳,往营地赶去。
等他们回到营地时,天色已完全黑了下来。
长庆已带回太医在此等候多时,见到陆承裕安全回来,高兴得差点掉眼泪。
若是陆承裕出事,他的小命也难保的。
陆承裕下了马,被抬进一个营帐里,陆晚跟进去一看,却愣了愣。
站在他们面前的太医,除了陈太医,还有沈植。
李翊也一眼就看到了沈植,他目不斜视的走过去,陈太医领着沈植上前给他行礼。
“陆世子脑袋有伤口,腿也有崴伤,你好好替他再检查检查。”
陈太医连连领命,朝着陆承裕走去。
沈植却来到陆晚面前。
陆晚有些心虚地偷偷看了眼坐在另一边的李翊,问沈植:“沈太医怎么来了?”
据她所知,李翊与陈太医交好,他府上递上去的名贴腰牌,一般太医院都会自行安排陈太医赴诊。
沈植看了眼她额头上的伤,道:“我听说陆世子出事了,所以就与陈太医一起赶来看看,想着或许可以帮得上忙。”
说罢,关切问道:“陆姑娘方才出去,可有磕碰到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