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草一头雾水的看向陆晚。
昨晚回来太晚,陆晚都忘记和她说这件事了。
而今早又忙着让兰英去退还香盒,不觉就将此事给忘记了。
陆晚长叹一口气,将那船家儿子与李睿的计谋同兰草说了。
听完,兰草惊得双手发抖,那手镯从她手里滚下来,她也扑嗵一声在陆晚面前跪下,害怕又自责道:“都怪奴婢大意,将姑娘给的东西随便送人……差点酿成大祸,害了姑娘终身……”
陆晚拉她起身,宽慰她道:“这不是你的错,是他们起了歹心。想害你的人,总会找各种机会下手,你又哪里防得住?”
“不过幸而翊王殿下及时发现,替我们拦了这一劫,如今都没事了。”
兰草听了,心里对翊王的好感度又加深了几分,后怕道:“那这个镯子,要怎么处置?”
陆晚想了想,沉声道:“这个镯子,只怕被那船家一家拿在外面招摇过,而睿王又想在此事上打主意,所以,自是不能再留下。”
说罢,捡起那镯子朝桌角上重重一磕,镯子断成几截。
兰草尤怕断了的镯子都会惹事,捡起断截,拿来小锤子锤碎才放心……
主仆二人堪堪收拾好,叶氏生怕她不去,派人来催了。
当着叶氏派来的人的面,陆晚带着兰草坐上马车出门去了。
离开镇国公府的视线,兰草问:“姑娘,我们去哪里?”
陆晚戴好幕篱,“去临江阁。”
她得赶紧去找一找,看耳坠子是不是掉在那里了。
大约小半个时辰后,马车到达临江阁,陆晚怕被人认出身份,让车夫将马车停在街口的隐秘处。
她下了马车朝临江阁走去,堪堪走到门口时,却见一辆熟悉的马车停在临江阁门口,从马车里下来一个人。
竟是陆佑宁。
陆佑宁这两日身体不适,连去上院请安都没去,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大神米团子的裙下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