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走了。
孙宽心里明白,这群人其实是在照顾他。
可是。。。。。。
他真的不太想去墨武侯府。
可是不去就赚不到钱。
赚不到钱怎么回家?
孙宽拿起地上的一顶破帽子,戴在了头上,使劲的向下压着帽檐,拉着车往墨武侯府跑去。
江清旷听说拉泔水的来了之后,就拿着一把铜板出去。
孙宽的帽子压得很低。
江清旷没有认出来,“你们晚上一般几点回家?回家这几天再来一趟。”
孙宽点了一下头。
用尽全力,把府里的泔水桶里面的泔水,倒在了自己车上的桶里。
江清旷把铜板递过去。
孙宽伸出手。
手心向上。
江清旷把铜板放在孙宽的手心上的一瞬间,看到了他的手心里磨出来的水泡,大概是刚干,还没有一层层的脱皮,最后变成茧子。
拿到了铜板。
孙宽立刻跑远。
把车上的绳索,绑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腰间,然后两只瘦弱的胳膊扶起了车两边的木头,用力的向前拉动。
很快就消失在了江清旷的视野中。
——
午后
所有的宾客应邀而来,都被请到了侯府。
包括大理寺的官员们,宋太公一家人,孔笙兄妹俩,平西侯府一家,刑部侍郎郑阔,专门负责侯府修筑的礼部几个官员,三位王爷,还有不少的其他的朝廷命官,虽然同江谨言总共没有说过几句话,也来捧场了。
还有一个所有人都没想到的贵客——大凌朝王子,欧阳子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