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谨言无奈,“太公,我没有别扭,你是怎么看出来我别扭的?”
宋太公轻轻的捋了捋自己的山羊胡,“用眼看出来的!谨言做了少卿,以后定然会越来越忙,也是需要有人帮忙和支持的,而且,谨言的这个少卿之位,大理寺竟然有不少人会不服气,你需要沈毅坚定不移的站在你那边。”
说着,又看沈毅,“你吧,虽然你的资历比谨言要老,不过我还是建议你要向谨言学习一下他的手段。”
江谨言立刻哎了两声,“太公,你若是能把手段换成聪明聪慧机灵等,我会跟爱听的。”
手段,总觉得像反派。
宋太公笑呵呵的指着江谨言,“最重要的,还是我说过的那句话,你得向他学学这嘴皮子功夫。”
沈毅点点头,“我会跟着江兄好好学习的。”
江谨言翻了个白眼,“太公开玩笑,你还当真了,每个性格的人有自己独特的处事方法。”
宋太公摇了摇头,“还真不是这样,看着沈毅的脾气硬,殊不知,要论手段硬还是你硬。”
从宋太公知道,江谨言对长公主起杀心的时候,宋太公就知道了。
这个娃子,疯的时候也是真的疯。
偏偏那个时候如果真的把长公主杀了,他的说辞,还真能自洽。
沈毅似乎有些懂了,“太公的意思其实是劝我该硬的时候硬吧?”
宋太公笑而不语。
宋太公指了指地上随风摇曳的坚强的小草,和旁边的一根木头。
若有所思的说道,“宁折不弯的,只是一块没生命的木头而已,你在看那小草,别看它在秋风中几乎稳不住,可偏偏,它都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