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鞭子的把柄轻轻抬起威宁侯的下巴,“你要知道,通敌叛国,是要被满门抄斩的,到时候,你,你的夫人,你的儿子,你们一家三口的头颅,将会被悬挂在城门之上,暴晒三天三夜。”
威宁侯反问道,“那又怎样?这是退一步而言,可若是你根本治不了我的罪呢?那么你现在所有的幻想,都是假象啊,江大人,还是太年轻了。”
两人目光对上。
电光石火之间,冷冽地对峙着。
半晌后,威宁侯主动挪开视线,“本侯饿了,本侯要吃饭。”
江谨言看向身后,“喂他吃,不管是吃喝拉撒,都不许将人放下来。”
威宁侯意味深长的说,“江大人是怕我寻死吗?江大人尽管放心,只有懦夫才会自寻死路,老夫堂堂正正做人,怎么会寻死呢?”
江谨言哼了一声。
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待江谨言离开,威宁侯脸上轻松的神色逐渐烟消云散,转而换上的是一副沉郁莫测的焦灼。
他娘的,到底是谁杀的人?!!
——
睿王府
追风匆匆忙忙回到府中,睿王的书房。
在书架上摸索了半晌,一不留神,手指尖碰到一个小锦盒。
乒乒乓乓。
锦盒落在了地上。
被摔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