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部拧搅着疼痛。
她憎恨的看着侯夫人,“你。。。。。。你给我下药了,你要杀了我。。。。。。”
侯夫人慢悠悠的站起来。
走到女人身边。
缓缓的蹲下来。
身上穿的繁华名贵的裙襦,好像在地上开了一朵黑色的莲花。
她笑起来,“义山和宽儿都没了,你还指望我如何对你?不过是义山从窑子里弄出来的一个破烂货,还想要进侯府?做梦啊?”
女人一只手紧紧的卡着自己的脖子。
肚子里的那股灼烧和疼痛似乎在拼命的向上蹿升,已经到了脖子处。
一开口,黑色的血落下来,“你。。。。。。你告诉我,义山。。。。。。是不是帮你们顶了罪?居鹤别庄,是不是你们算计炸掉的?你们。。。。。。放弃了义山。。。。。。”
侯夫人对将死之人,无所畏惧,“是啊,都是我们,这又如何?”
女人一把抓住侯夫人的双腿。
却被侯夫人轻飘飘的踢开,“就凭你,还想动我?弟妹啊,我也算对你仁至义尽了,你都不知道这鹤顶红多么贵重,为了让你们一家三口去天上团聚,我可是花了大价钱的呢。”
“你。。。。。。你们丧尽天良,不得好死。”
“可是除了你,谁知道呢?就连你自己,这不是很快也成了说不出话的证据了,唉,你说说你年轻貌美的,死了真可惜。”
“我在阴曹地府等着你们,混账,混蛋。。。。。。”
“那你得可得有些耐心了,等上那么四五十年,我就去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