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九月尴尬了。
她不知道。
试探的说道,“我家相公,江谨言,不知道先生认不认识?”
闻言。
先生忽然激动,“谨言兄,原来是谨言兄家的孩子,嫂子,我和谨言兄曾有过三五年的同窗之谊,只是我学识浅薄,只考到了秀才,之后屡屡不中,便来到书院做了教书先生,谨言兄如今可好?”
秦九月抿了抿唇,“还可。”
先生道,“嫂子,我叫钟子义,你带孩子过来的时候可以直接找我,我已多年未见谨言兄,若是有机会,在下真希望还可同谨言兄像是幼时那般谈天说地。”
秦九月又寒暄了几句,和夫子告辞,带着三宝离开。
钟子义目送母子俩。
忽然。
书院门里又出来一位夫子,来到钟子义身边,“钟兄,方才那位带着孩子的小娘子是?”
钟子义作揖,行文人之礼,“李兄,是我昔日一位同窗的妻、子。”
李真玉眯了眯眼睛,“是么?”
钟子义微微一笑,“李兄,还有其他的问题吗?没有的话,在下要归家了。”
李真玉立刻说道,“没事了,没事了,多谢钟兄。”
他右手拱左手,微微弯腰作揖,“钟兄,慢走。”
钟子义离开。
李真玉眯了眯眼睛,不是说秦九月万般厌恶这门亲事,在婆家干尽丧尽天良之事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