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也听见江初蔓的名字,还是挺敏感,不过她没说什么了。
几人在外面玩到挺晚,后来还是没忍住,一人买了一支冰淇淋,宁也买的迷你版的。
但还没吃两口傅蕴庭的电话打过来,过来接她。
宁也想着他没那么快过来就没急。
傅蕴庭就坐在车里,他是过来才打电话,没想到就看到她了。
傅蕴庭说:“我过来接你。”
宁也说:“好。”
傅蕴庭说:“往后看。”
宁也一转头,看到他,就在她侧后方,就赶紧把手里的垃圾食品给塞给程程了,又擦了擦嘴巴,和陈芮程程告了别,才朝着傅蕴庭跑过去。
傅蕴庭就坐在后座,前面是司机张叔。
宁也上去,傅蕴庭用手替她挡着车门,然后将人捞过来,说:“刚刚在吃什么?”
“棉花糖。”宁也说:“和冰淇淋长得一样样的。”
傅蕴庭说:“是吗?”
宁也点头,她说:“我以前没吃过,还挺好吃的。”
前面张叔笑。
傅蕴庭都在后面看了她半天,看着她趴在冰柜上选,然后跟程程他们回到路边摊的椅子上,小口小口的吃了半天。
人家拿的有她的几个大,怪可怜的。
傅蕴庭低下头亲了亲她的嘴唇。
张叔已经习惯了,无波无澜,目不斜视。
傅蕴庭亲了一会儿,说:“嘴里怎么这么凉?”
宁也说:“没有吧?不信你再亲下。”
傅蕴庭便又低下头,朝着她亲了过去。
张叔在,他也没深入亲。
问她:“累不累?”
宁也说:“还好。”
车子开了一路,宁也发现不是回家的路,她忍不住好奇的问:“去哪里?”
傅蕴庭说:“婚纱那里,过去量量尺寸。”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