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经一封一封的数过,一封一封的拆开看过,每一个城市。她甚至都还背得出来。
傅蕴庭没想到她看过遗书,他问:"那你怎么不来问我。"
宁也没出声。
傅蕴庭说:"遗书当时是不知道怎么写,好像除了财产,我也没有什么别的东西,也没有太多挂念,我父母也不需要我的财产。"
而他那个时候,其实更多的是解脱,好像将遗产给江初蔓,让她过得好一点,他也觉得解脱。
而遇到宁也后,他就没再写过遗书。
无论写什么,留在那里,如果宁也在乎他,那么对于宁也来说,这样的东西留在手里,除了让宁也更加难过,什么作用也没有。
他的名下只有宁也,他有去做过公正,并不需要留这样的东西,她也会得到他的所有。
她有他的继承权。
而且他并没有做好赴死的准备,他是想要活下来。
而且当时那个遗书他放在那里,就只是随手一放,并没有太多意义,只是他习惯性将所有东西归类放好,所以才放在一个盒子里。
遇到宁也后,他操心的事情又多,注意力又大多集中在她身上,他自己都忘了这个东西的存在。
宁也站在那里,眼睛哭得肿肿的。
傅蕴庭此时此刻站在她面前,表情也是沉沉的,问:"是谁告诉你妈妈还活着的?"
宁也说:"你又在凶我!"
傅蕴庭说:"我没有。"
他又问:"是谁告诉你的?"
"奶奶。"
"她跟你说你就信?"傅蕴庭说:"不知道找我来求证?"
宁也有点怕他,怯怯的看着他,把亲子鉴定的事情说了一遍。
说完又委屈又恨恨的说:"做完亲子鉴定,我本来是要跟你说,可是奶奶带我过去,就看到你在亲她!还穿着我送你的衬衫!你明明答应过我,对我这样后,就不可以和江初蔓再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