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焰望着满地的白纸团,还有我脸上的油墨,不自觉笑出声:「写什么呢?」
我哭丧着脸跟他说吃了药也没灵感。
裴焰走过来,喃喃道:「先婚后爱。。。皇帝的白月光?!啧,一看就是母后起的书名。」
我点点头,委屈巴巴的:「还有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就要交稿了。」
裴焰突然偏过头看我,他眉眼温柔极了,黑亮的眸子清晰地倒映出我的脸,一张丑脸。
裴焰的神情晦暗不明,他伸手擦拭着我脸上的油墨,手掌宽大且有些许硬茧,摩擦时酥酥麻麻的,我浑身似被雷击一般,心跳也不自觉加快。
突然觉得。。。很热?
我浑身燥热,甚至觉得他也很热,衣服是不是穿得有点多?
我在裴焰从惊愕到惊悚的眼神里,对他的衣服上手了。
裴焰刚开始还不肯,我恶狠狠的威胁道:「再不老实我揍你!」
他立马没声了。
昏昏沉沉,不知过了多久才结束。
我立刻清醒,裹着被子缩在床角,瑟瑟发抖。
裴焰也眼斜视我:「你这波操作朕不懂,但朕大为震惊。」
我脸红得不行,闷闷道:「都说我吃药了,要杀要剐随便。」
裴焰笑了,反问:「你不是有免死金牌吗?」
「免不了我丢掉的脸!」
温热的触感袭来,那只修长的手轻轻抬起我的下巴,迫使我直视眼前的男子。
他微扬的眼角卷着一丝绯红,平添几分风流和多情,薄唇轻起,徐徐道:「美人面前,百花皆失色。」
「第一眼,误终身。」
声音缱绻绵绵,酥麻入骨,他呼出的热气打在我脸上,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