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枝很想说可是我们应该离对方的私生活远一点。
由始至终,她都在贯彻这件事,但傅寒州仿佛没有这样的意识,他总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但若是他来了,你也根本不能拒绝他,违拗他。
霸道的毫无道理可讲,有些时候,那些手段甚至不是强硬的,他愿意舍得下脸来软磨硬泡,但慢刀子磨肉似得箍着你,南枝有时候甚至在想,他做生意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拿下对方的。
“发什么呆。”傅寒州忍不住在她脸颊上亲了几口,“去我那,嗯?我这样也能一边照顾你,一边工作。”
“你是嫌我住院耽误你了?”
傅寒州伸手捏住她鼻子,“不能换个说法?非要这么想我?”
南枝当然知道他不是这个意思,但跟他顶嘴顶习惯了,重要赢过他心里才舒服,简直是下意识行为。
“有没有人说过你既别扭,又爱气人?”
南枝不满,“总是听话,岂不是太没性格可言,世上本来就没有两个完全契合的人,不然包容和理解为什么会成为社交最难功课的两大难题。”
至少她认为,所谓的在一起舒服,绝大程度上,是要牺牲某一方的快乐的,对方会配合你,关键点在于,他愿不愿意配合。
“算你这次说得有道理,所以跟我回家?你在医院住的也不舒服。”
那病床硬邦邦的,别墅里也能请医生,而且晚上也能抱着她睡,现在这病床,他188的个子根本躺不下去。
又怕挤着她。
南枝犹豫了下,“可是栩栩她们说晚上有空来换班。”
“那让她们直接去别墅那。”傅寒州已经准备起来给她办理出院手续。
楚劲想给她送饭?想屁吃。
他凭什么要看着他的女人被别的男人献殷勤。
他看起来是很大度的人么。
南枝靠回了床上,“我好像没办法拒绝你的任何决定,不过我想在这把这个电影看完。”
“好,现在还早,你还能再睡个午觉,得多注意休息。”
“我睡了好久,现在根本睡不着。”
傅寒州看着她小脸埋在枕头里,目光水汪汪的,又忍不住俯身亲了亲她,南枝倒也没拒绝,本来生病了有个人能陪着自己也是好的。
何况……
他虽然有时候脾气臭又很霸道,但他对自己的好,她也看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