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晚棠目光悠悠盯着他,“谢先生,我得郑重提醒你,只有耕坏的牛……”
做到死?好大的口气。
谢礼东脸上带着丝痞笑,“没关系,今天我有的是时间,想来你今天也没别的事。”
“不如咱们就在这看看,谁先求饶。”
盛晚棠也是一段时间没碰过他了,被他用羽毛撩拨地有点感觉,反正也挣脱不开,不如享受。
“行啊,你来。”
盛晚棠寻思着谢礼东这死男人还能玩什么花样。
平日里话也不肯多说一句,嘴巴跟上了锁扣似得,现在她倒是看看自己不给他开门,他还打算强来这么没品不成。
谢礼东拿定了主意,她也同意了,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他去外头开了自动驾驶,然后折返回来的时候,直接脱了泳裤。
盛晚棠悄悄咽了咽口水,谢礼东已经躺了下来。
他要是直接来,盛晚棠还没那么紧张,偏偏他一副要做大事的模样,盛晚棠就觉得有点不大动静。
手顺着嫩滑的肌肤,蜿蜒而下,盛晚棠干脆眼不见为净,闭上了眼睛。
但这样所有的感观都会集中在他手上。
当第一声轻吟溢出喉间的时候,谢礼东似笑非笑得让她睁开眼,看看那已经湿漉漉的羽毛,原本蓬松的毛发此刻打着缕,上头仿佛还有晶莹的水珠。
“要我么。”男人蛊惑般问道。
他侧躺着,却并没有因此削弱肌肉线条的流畅感。
盛晚棠舔了舔嘴唇,“继续。”
谢礼东明明也忍耐不住了,她不低头,他也不。
干脆继续犟。
等他的手指也是湿漉漉的没法入眼,盛晚棠已经疯了两回。
身体微微颤抖,绑缚的地上已经勒出了红痕,她眼尾难得挂着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