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晚棠能感觉到对方的视线,正在自己身上肆无忌惮地浏览。
她向来不喜欢被动的关系。
所以她又换了一下语气,“我有点冷,这位哥哥,其实我们可以玩一点刺激的,不用绑着我,我不会反抗。”
“你看你这样捆着我,花样也少,姿势也换不了,咱们这样玩,可没什么意思。”
盛晚棠觉得,自己都这么说了,这男人但凡不是个哑巴,也该有点回应,好歹出个声吧。
然而对方还真是一句话没说,但她突然身子微微一震,感觉到他坐了下来,呼吸仿佛都喷在了她的皮肤上。
这种人真的太变态了。
盛晚棠倒是不怕遇到男人色迷心窍,但遇到那种虐待人的死变态,那就大可不必了。
好在目前她确定对方只有一个人。
只要稍微稳定住,她必定要他狗命。
谢礼东从一开始的震怒后,现在倒是想好好整治一番这个女人了。
让她长个教训,别以为在这地方,就没活人路过了。
赤条条躺在那是想干什么?惹人犯罪?还是等海贼头子来了抓回去卖进三角区?
越想越窝火,谢礼东直接突然起身,走到外面的花瓶,扒了一根婚礼上作为装饰的白色羽毛进来。
那羽毛又长又蓬松,落在人身上,一定痒痒。
谢礼东回来的时候,盛晚棠还在床上扑腾,试图挣脱开。
然而谢礼东的绑法只会越挣脱越紧。
他直接用羽毛在她脸上扫了一下。
一种陌生的颤栗瞬间让盛晚棠僵直了身子。
张了张嘴又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