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栩栩最惨,哭得美瞳片都滑下来了。
陆星辞还抽空在下面给她递纸巾。
林又夏又是羡慕又是钦佩,这世上能这么专一喜欢一个人,简直太难找了。
盛晚棠这回倒也是没找茬,只是感慨了一句,“基因选择的人,必然是自己最难割舍的。”
因为那是压根控制不住的心跳搏动,是无论多少年再见到彼此,都想拥抱他的冲动。
傅晏晞也有些紧张得揪紧了自己的小领结。
陆星辞给宋栩栩送完纸巾回到他身边,“怎么样,做好准备了么?”
傅晏晞重重点了一下头,“准备好了!”
“那就出发吧!”
陆星辞响指一打,灯光再次一变,傅晏晞迈着小短腿,一脸正经的出现在了舞台最末尾,跟着他脚步往前走的还有盛装打扮的陆大黄。
吭哧吭哧的陆大黄还拉着一辆车,是穿着婚纱的傅只只。
他们都是来送戒指来的小使者。
傅晏晞一路都在提醒自己要好好走,结果走到最前面,还是被陆大黄打乱了节奏,有点同手同脚。
等把戒指盒塞到爸爸怀里,才赶紧躲到了南枝身后,探出了小脑袋。
傅寒州定的婚戒,是红宝石,戒托好像有枝丫将那硕大的鸽血红宝石托起,聚拢其中,而戒托最中心,有一枚小雪花。
当把戒指推进南枝无名指的时候,傅寒州最终没忍住,掀开她的头纱,捧起她的脸,深情的吻了上去。
再多的话,都比不过这么一吻。
他与她在亲朋好友面前,见证他们的爱情。
就像这枚戒指一样,永恒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