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枝仿佛开了话匣子,一茬一茬的话往外崩。
“盛棠跟万盛真的不一样,是全新的一种企业文化,我光在里面一个星期就学了不少。”
“楼下的奶奶最近迷恋上的摇滚,听说她又恋爱了。”
傅寒州一直耐心听她说,等到她说累了,才打开水瓶。
南枝喝了一口,才踮起脚,勾着他亲吻。
傅寒州也没拒绝。
在这里亲吻是浪漫和自由,并不会有多少人围观。
等亲够了,南枝才蹦到了他身上,“回家吃饭好不好,我现在哪里也不想去,只想跟你呆在一起。”
傅寒州也同样渴望她,他压根没什么理由拒绝。
何况已经很久没见面了。
从学校回家,南枝才刚把他的外套挂好,男人就从后面抱住了她。
Pettet从洗衣房出来,差点吓了一跳,看到是傅寒州才高兴地打了个招呼。
南枝与他对视一眼,两个人上了楼。
傅寒州一段时间没来,再进来这房间,有种陌生的熟悉感。
墙壁上贴满了各种专业词条,另外一半全都是关于他在国内的一些记载。
南枝跟个树袋熊似得挂在他身上,“在看什么。”
“在想是时候得多接受点采访了,好让你第一时间能看到我。”
他把人从背上捞下来,困在怀里,“很想我。”
南枝觉得行动比说话来的要有力量,手已经伸向他的皮带。
傅寒州眸中欲念起,但还是摁住了她的手,“最近还有吃药么。”
她的抑郁症可不止是靠心理疏导就能好的,也得靠药物。
南枝摇头,“三个月前就没吃了,恢复状态良好,能自主入睡就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