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棠啊……”黄昌明摇了摇头,无奈苦笑。
“你们想替南枫讨个公道,还他名誉?”他也不绕弯子了,盛老都被搬出来了,等会傅寒州也把傅老爷子给抬出来,他这样拿乔可就把人都得罪了。
傅寒州开口,“对。”
“可如果事情是真的呢,毕竟这事胜率不高。”
未成年学生控诉家教,这社会大部分的舆论,可都是站在女方这边的,那女学生如今也已经成年了,或许有了崭新的人生,她又怎么肯出庭翻供?
黄昌明想想都觉得不可能。
但他们非要做不可,自己在不违背道德原则的情况下,还是能提供点线索。
“南枫的口供是警局录的,这个我真没办法给你们。”
黄昌明说到这,又道:“但当年那个女学生的口供,为了受害人的情绪,派出去的是女警,她全程记录了当时女学生的供词,所以你们如果想查,不如从这个女警身上下手,她现在已经离职。”
盛晚棠眸光一闪,“黄叔都把话说到这了,不如再多说点,那女学生的名字,叫什么?”
黄昌明来之前,必然是看过档案的,毕竟傅寒州如此重视,也说明来意,自己好歹得看看这案子有什么离奇的地方。
“档案室那边的是糊上的,说是保护受害人隐私,电脑那边还有一份记录备份,名字是钟遥,钟门的钟,遥远的遥。”
黄昌明话音刚落,傅寒州手上的酒杯,竟被他硬生生捏碎了。
黄昌明还来不及惊讶他这是怎么了,只听傅寒州咬牙问道:“您确定是这两个字。”
“当然,这我不至于认错。”
黄昌明让秘书把那个女警的电话和住址留给傅寒州,又打电话跟那边知会了一声,让傅寒州有空去拜访一下。
毕竟给已经去世的人打官司,还是自杀的情况下,这案子可不好解决。
但傅寒州不这么想。
如果是一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那么这案子的确难判,能不能还南枫一个清白,真的未知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