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州!你欺人太甚!为了个女人你昏了头了你,你难道不是她妈妈……”
男人掀起眼皮,“你要真的想找始作俑者,你心里一清二楚到底谁才是最大的过错方,不如把秦老爷子的牌位从你们家祠堂挪开,在地上摔个稀巴烂,咒骂他九泉之下不得安生,我倒敬你一回。”
“秦骁有你们一屋子女人当拖累,秦家走不长远。”
傅寒州说完,气得秦老夫人直接呼吸不畅,晕死了过去。
秦如雪还想说话,直接被秦骁拽进了屋里,又给秦老夫人喝了药。
傅寒州打开车门上了车,连进去关心一下的心思都没有。
他对秦骁言尽于此,秦家好不容易复辟,他要是心慈手软把那两个活在旧社会的女人摆在家里,那秦家气数已尽。
屋内,秦骁没吭声,只一味沉默地坐着。
秦家的人现在压根出不去,想让傅寒州放了他们,那就只能秦如雪她们出面道歉。
秦如雪还在哭,哭秦骁为什么不跟傅寒州硬碰硬,眼看着她们被欺负。
秦骁捂着额头,没吭声。
但他向来是个利益至上者,几乎同一时间就下了决定。
傅寒州说的那句话,也算是两个人最后的一点情分了。
他是在提醒自己,再犹豫不决,只会让自己,让秦家落到万劫不复的境地。
王秀兰还在哭,一边安抚秦如雪,“夫人,别哭了,咱们等回了云城,哪里还能这么受气。”
话刚说完,一个烟灰缸直接砸了过来,王秀兰吓了一跳,一屋子女人也傻了。
唯有秦姝面无表情看着这一切,似乎早已料到。
她早就劝过,她们不听,秦骁必定是要做切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