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禹刚洗完澡,听到这话倒吸一口凉气。
“好的傅总,我立马去办。”
“另外找个人把别墅的安保全部在检查一遍。”
赵禹挂了电话,寻思着这个钟遥,不会是个疯婆子吧?这是人干事?
他读这么多年书,没办法去概括这么个人。
傅寒州起身回到书房,阿姨已经把房间里的东西都清理出来了。
“先生,房间里的大提琴好像也被人碰过。”
她天天打扫,那琴房傅寒州偶尔才去,但从来不碰,除却上次南枝进来过,其他时候有没有变化她清楚地很。
傅寒州现在看这别墅已经哪哪都不顺眼了。
“擦干净。”
衣服能丢,琴他是特地为南枝收回来的好琴,花费了不少功夫。
傅寒州的个人意向,几乎就是这个圈子的风向标,别人邀请他的时候,都得问一问禁忌,跟傅寒州有过节的,那是绝对不会请的。
换言之,得罪了傅寒州,你在这个圈子就已经是边缘化人物了。
再想翻腾出什么东西来,也是不可能的。
这不,有几家有活动邀请傅寒州,来找赵禹确认,傅寒州的规矩大家都懂,没想到这次被驳回了,原因是邀请嘉宾里面有钟遥。
这消息就像一股风,直接传了出去,傅寒州容不下钟遥,那也是板上钉钉了。
原先谈好要去钟遥演奏会的几家,全部都打电话跟钟遥撇清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