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遥发现消息再也发不出去后,勾起了唇角。
这么耐不住么,就会跟男人告状。
她看着窗台上的花,拿起剪刀,开始修剪花枝。
没关系的,长久不了的。
张妈从外头进来,“今天有人送了一份请帖过来,我放在桌上了。”
钟遥看了一眼,顺手拿起。
随后用剪刀将那精心准备的请帖剪碎,丢进了垃圾篓里。
张妈诧异,“怎么了。”
钟遥蔑视道:“没什么。”
苏蔓,都成了戏子,还有脸来请她去生日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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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枝大姨妈一向准时,不过来的时候容易浑身无力,肌肉酸疼。
躺在床上整个人蔫了吧唧的。
怪不得刚才情绪起伏大,南枝抱着软枕躺在那,喝了口傅寒州牌红糖水,肚子里总算暖洋洋的。
“你怎么还会这个?”南枝诧异。
傅寒州将她的被子拢好,“我问了简思娜她们。”
南枝觉得挺窝心的,“今天你是傅暖暖。”
傅寒州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是你的傅暖暖。”
南枝体质有点畏寒,冬天一个人睡的时候,手脚都是冰凉的,自打有了傅寒州,跟个火炉似得,被窝里倒是没冷过。
一夜好梦。
隔天就是正式带南枝回老宅的日子。
司机来接他们。
南枝大清早就醒了,因为太紧张的缘故,换了四五套衣服,怕时间来不及了才下楼。
上了车都还在问,“我这套衣服合适么?”
傅寒州正在调整自己的领带夹,闻言道:“南小姐,要对自己有信心,你每天都很漂亮。”